乘月

深沉地爱着苏靖,对家无差偏逆请取关,手癌症晚期。

【苏靖、殊琰ABO】南山梦3

码得匆忙,感觉不太顺,我找时间再修。
写的不好全赖我,苏靖是完美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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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生怕是不了解我那七弟,庆国公的事他是不会与我方便的。那点人情,也不足以让他俯首听命。”誉王放下茶杯无奈道,“这世上唯一能让他服软的,也只有他与林氏逆犯的那个女儿。比起为他御前解围的人情,不如直接帮扶帮扶那小丫头能让他感恩戴德。”
梅长苏心里一寒,搓着东西的手指一时掐紧,怕他真拿了萧令晼跟萧景琰做拉拢的文章,劝慰道:“殿下施恩于此必显得刻意;靖王母女在京中多年处境艰难无人帮扶,如今誉王殿下突然示好反而会引起靖王的戒备,弄不好让他人告诉了皇上也易失去圣心。”
萧景桓倒是不甚在意,“也是,事情一扯到那小姑娘,靖王就凶得跟个豹子似的。不扯上也省得惹得一身骚。”
“靖王多年膝下只有这一女,又是失怙,出身尴尬处境如此,那样护着也不奇怪。殿下还是不要管的好……”

“……宗主怎么和誉王聊得怎么就啊?”
梅长苏裹紧身上的狐裘大氅,道:“誉王思维缜密,不那么好对付,得多花些时间。刚刚差点让他拿着小琬给景琰做文章。这块软肋若是让他抓到,我和景琰都会被钳制……”

雪霁晴出,被允许吃两个甜瓜的飞流欢欢喜喜地准备明天见庭生弟弟。梅长苏看他又跳上房的,忍不住地苦涩:“庭生的礼物是准备好了。可惜小琬不在那……罢了,见不到也罢。面对景琰,我还能克制自己定下心来;面对她……我竟不知道该如何。当年她那样小,便被牵连受罪、勉强捡回一条命。如今这般样子我这做父亲的想着就心痛愧疚。”

天色欲晚,令晼站在窗下望雪,寒气很重,她手里依然持着那柄素绢纨扇,指尖竟比白玉的扇柄还要莹白几分。
“交给父王主理?”
“嗯。”
“听着不像好办的差事,谁晓得是福事还是祸……”她说着转头,刚巧瞧见萧景琰盯着她的绣架若有所思,不禁浅笑:“倒是难为殿下过来陪我在秀闺中拘着。”
架上海棠绣得稠艳生动,针工精细,并不像这个年纪女孩子的女红。终日在这方小院里不得擅出,不要说辜负父母辈的武艺,连出门都很少;只得终日在书卷女工这类小东西上消磨工夫。
萧景琰摇头,“怎么会?你绣得很漂亮。”
令晼不以为意,“跟父王的骑射是一个道理,练得多了,也就熟了。”
“过几日就要为审理的事忙起来,怕是抽不出空来看你,你且先委屈一下吧。”
“哪里的事,我很好的。父王在京中也好多见见姥姥。”令晼走过去坐到萧景琰身边,“倒是女儿拖累父王了。”
她持着扇子的手被握紧,“小琬……”
小姑娘安顺地垂着睫毛,盯着母亲覆在自己的手背上的手,他身上带了些汤药轻微的苦涩味,干燥而温暖、令人贪恋。良久她才温声道:“父王袖口刮破了,我来补补吧。”
萧景琰一路来得匆忙,袖口被院前无人修剪的枯枝刮破都未曾注意。

院子里的小猫贪暖跑进来,围着火盆转了一圈,看看萧景琰,又看看令晼,最终把叼在嘴里的耗子放在两人中间,认真地盯着两人。
萧景琰:“………”
令晼眼角闪过一丝笑意,她习惯性地欲咬断丝线,却觉着动作到底不大合适,最终取过小剪子铰断。
“上次它叼着半只带血的耗子放在门口,把似玉吓得好歹。”
“你不怕吗?”
“死猫都见过,怕死耗子干什么。”
“你哪里见的死猫?”
“山野之处,野猫不少,难免的……”
寺里安静,佛堂忘尘,闺中寂寞,这样猫儿叼了半只血淋淋的耗子进屋也算是件不小的事。

漆黑而寒冷的夜色沉了下来,暖黄的烛光从窗子里透出来。晚膳过后,小丫鬟似玉进来往火盆里添炭。靖王殿下看着有些疲累,依然嘱咐县主:“好好休息,明日一早我与你给你父帅及亲友跪过经再回去。”
他出去后,令晼取过烛台来到绣架前坐定。花中贵妃富贵明艳,可那股茜色的丝线最终还是没有下针;她神色恹恹的,随手执起一旁的小银剪,缓慢地往快完工的绣品上刺下去。裂锦之声哧啦作响,生生毁了去。


海棠国艳,温柔妩媚,宜养于帝王之侧;可惜无香,又怎及得上寒梅的烈与节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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