乘月

深沉地爱着苏靖,对家无差偏逆请取关,手癌症晚期。

【苏靖、殊琰】旧时桃花

我随便码的,时间线、感情线混乱,蔺晨提前出场背锅。
恶俗的情丝绕梗,酥胸提前暴露,没有污、没有后续。
原谅我,开学之后连话都不会讲了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小案上布着精致的碟碗,两只酒壶。梅长苏取过一只为靖王满上。
对方修长的手指微微揉转过酒盏,一饮而尽。
梅长苏心里是矛盾的,他希望萧景琰答应他,又希望萧景琰拒绝。
有的时候,人的命运不是自己能控制的;感情亦然。
当年林殊控制不住自己对萧景琰的感情,梅长苏亦是思慕。那样的渴切不可求难以言表,却又疏于掩藏。
梅长苏自以为隐藏的很好,却被靖王发现了。

“先生尽心为本王谋划,本王不知何以为报。若这真的是先生所求,权势景琰难给,几宵燕好却还给得了。”
当时萧景琰盯着火盆里红烫的红罗炭,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。
梅长苏手下一抖,马上就写好的字被墨殷染一片。他猛地抬头,看见萧景琰眼睛里凝着薄淡的水气与艳色:神色平静,语调和缓。
“这么多年来,萧景琰能控制得住的,也只有这颗心和这副皮囊。我不愿与先生打诓,我能给先生的,也只有后者。”

靖王不过不在意自己罢了。皇族血脉,宗室贵亲,又怎么会在意这一夜宿在哪里?
作为林殊,他已经燃烧过萧景琰的感情;用年少时最稚拙、最纯净的方式,信誓旦旦地此生不渝。
萧景琰始终如初,一团炽焰,赤长血殷、清明于心。
只是心里除了林殊,再装不下任何人。
所以他不在意。

“先生在踌躇什么?倒想是景琰在逼迫先生了。”靖王轻笑,抬手去提离自己比较远的天青色酒壶。
梅长苏匆忙地一把按住那只手,自己的指尖冰凉。
萧景琰抬眸,对视他,一字一顿地说:“我知道那是什么。”
冰凉的手指一僵,靖王顺势抽走酒壶,给自己满上一盏。
鸦羽一般的睫毛垂着,萧景琰盯着小盏内清澈的酒水,像是叹息一般,“谁都有想疯一次的时候。”
那杯情丝绕他喝的毫不迟疑。

现在已经分不清蔺晨是火上浇油还是推波助澜。

“殿下!”那声音有些颤抖。

萧景琰没理他,合眸等着什么。
渴求是一回事,心疼又是另一回事。
不是梅长苏君子,是他不想再继续下去,景琰是在自己逼自己。
萧景琰回不了麒麟才子的思慕,便想换种方式。

不知过了多久,萧景琰才缓慢地开口,“先生竭心为景琰筹谋,我一直感激,愿与先生以诚相待,却未成想先生至今不肯坦诚待我……”他越说感情越沣沛,似是能挤出水来。
“景琰向来资质鲁钝,比不得先生麒麟智慧,先生便真的瞒我至今。”
梅长苏心里陡然一惊,如坠霜雪,慌乱中对上那双幼鹿般染红尾角的眼睛。
“林殊,你真的以为我看不出来吗?”
那里面映着十三年前,林殊与景琰曾经打马经过的,极其明艳的桃花。
Fin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撩完就跑!

评论(27)

热度(142)

  1.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