乘月

深沉地爱着苏靖,对家无差偏逆请取关,手癌症晚期。

【苏靖、殊琰ABO脑洞】宛珠24

写不好全赖我,他们是完美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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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长苏睁开眼睛后又条件反射性地闭上,他太熟悉这里,这不是他应该在的地方。
琅琊美景,秀绝天下。
琅琊阁。
穿浅蓝色衫子的蒙古大夫就坐在他身旁,“呦,醒了?”
“蔺晨……”
“可惜我不是温柔的姑娘——甭想我给你倒水喝。既然醒了,就听听我琅琊阁搜集到的消息吧。梅长苏确实上了阵亡名单,但是现在无陵无追封。太子听到消息只说了三个字,'知道了',然后胎气未动地在林殊的排位前坐了一夜。世人皆道太子对江左梅郎凉薄。”
“蔺晨……”
“我这蒙古大夫运气不错,大罗神仙眷顾你,让我硬生生保你到三月。嗯哼,你看春天来了!”
“别,咳咳咳!别闹……”
“好,我不闹,萧景琰于七日之前产下一个乾元男婴——哎?我跟你提没有皇帝四天前死了——你猜他进产房前的最后一句话和生产完的的第一句话是什么?”
梅长苏特别悲伤地看着蔺晨,直觉接下来的话他不忍听。
蔺晨放缓语速,“他嘱咐静妃出事保他,生产完力竭之迷蒙之际,叫了一声'苏先生'”,吓得一屋子宫女太医跪了一地。”
躺着的人眼睛已经红了,愈咳愈艰难连呼吸都急促困难。蔺晨等到他面色呈现病态的潮红时,才动手扶他坐起来给他顺气。轻声问:“长苏,你现在还想死吗?”
梅长苏闭着眼睛试图把气喘匀,却毫无作用。他连说话都是气音:“蔺晨,我不能拿自己孩子的命冒险。”
蔺晨把一只放在冰匣子里的琉璃瓶摆在桌上,里面盛着暗红色的液体,“她已经干了。人没事,只是虚弱需要休息,不然这些话应该她跟你讲。”
梅长苏瞬间睁大眼睛,险些失去林琬的恐惧顷刻涌起又顷刻消退,残余的惊慌在血管中激荡。
“她怎么敢……”
“你的女儿倒是把你算计人心的功夫继承了十成十。她自知这些戳心窝子的话撂在这你必然心软,而你畏惧的不过她丢了性命,所以她先把险冒完了。这两匙心头血是她逼你的。你要浪费吗?”
蔺晨见他不说话,便自顾自的继续,毫不在意病中的人不能受刺激。
“我已经让她写信给宫里,把你儿子的脐带血送过来了。”
“景琰……知道了?”
“还没有,林大姑娘毕竟是你的女儿,遇事还是帮你担着。她是写信给静贵妃,但是也央着贵妃不要告诉太子。毕竟,她怕这是场空欢喜。”

林琬醒得比蔺晨预计的早太多,蔺晨推门进来时她就斜倚在临窗的小榻上,把一本书扣在脸上,春光携着山岚与飞花从窗口飘进来。
如果不挡着脸的话其实颇有几分春深闺中少女的哀愁与婉转的意味。
林琬其实在晒太阳。
她把脸上的书取下来随手一丢,蔺晨捡过来随手翻翻,气氛就全破坏了。
“姑娘啊我说,就是我麻沸散过劲儿了你疼得想不开也不能看这种传奇啊,你们大梁居然没把这个列为禁书!”
蔺晨翻着那本《圆镜记》,看着里面的齐国太子瑜和谋臣苏君那雪地跪、大肚子送人上战场的情节嘴角直抽搐,狗血的无以复加,最后居然是上天感念他们情深,令苏君起死复生……
“您那药没过劲儿,我现在头还昏得很,我只是不喜欢睡觉罢了。房间里放的那本医书给父王看他还能看懂些,我是半个字也看不进去。所以便央了照顾的侍女给我找本传奇看。”
“太子懂那个?”
“贵妃医女出身,殿下自幼耳濡目染,寻常药材大半识得,也懂功效,只是不大在意罢了……看蔺公子的表情,先生同意了吧?”
“长苏答应试一试,待明日我爹回来就可开始。”
林琬突然扭头看窗外,说:“少阁主您看,这样的日子,这样胡说八道的书,若是江左梅郎劫后余生,这些东西经年之后是谈资趣闻;若是麒麟折亡,这些便是碰不得、愈合不了的伤口。”她安静片刻,轻声说:“若是父亲能随我回得了金陵城,母亲定绕不过我们俩。”
“先别想那么远,眼前的还未搞定,这事还是十中有半的胜算……”
“你若失败我便嫁给你罢,”林琬淡淡地说,“那一直中意的做太子妃人选,柳家的孙小姐,大我不过六岁。到时你不止要给父帅的排位叩头,还要呼柳小姐为岳母。”
蔺晨手上一抖,传奇落在地上。
“原来没良心也遗传!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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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面是我没胆放进正文的部分:

“殿下!恭喜殿下是个乾元皇孙!”
萧景琰累得睁不开眼睛,扇动着睫毛听那宫女重复好几遍才明白什么意思。他累极,整个身体好像被拆开过,空荡荡地无力,“……先生……”
“殿下您说什么?”
“苏……先生……”
那宫女脸上的笑容登时僵住,几乎整屋的人都听见那一声微弱的呓语,呼啦啦地跪了一片,“殿下节哀啊!”“殿下节哀……”
稳婆赶忙上前检查,生怕他产后血崩。
那一抹柔软的感情转瞬即逝,萧景琰重新睁开眼睛,“都起来,本宫没事,把孩子抱过来给我瞧瞧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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